第839章疑问！
“我...我没事，我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实力如何了。”姜春秋说话直接，尤其还和牛四海两人熟悉，所以说话比较直接没有顾虑。
“嗯？”
牛四海假装不知，但是心中却在迅速思考如何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没想好现在如何解释。
姜春秋眼睛紧紧盯着牛四海，像是想将他看穿，十分疑惑这个问题，牛四海到底是如何变得这么强的。
“这个...我现在实力我也不清楚多强，但是比之前肯定强了一些。”牛四海思量片刻后给出了一个答案。
其实并没有正面回答，或者说这个问题本就没有正面的答案，牛四海难道要和姜春秋说自己已经到八十五条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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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姜春秋肯定会认为是怪物，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那你现在感觉自己临道经修炼的如何了？”姜春秋又是开口。
牛四海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进展还可以，形容不出来现在的程度，不过用体内真气勉强打出攻击还是可以做到，不过之后体内凝聚出的真气就会耗空。”
牛四海做出解释，说的是上次和孙鹏交手时候的结果。
姜春秋点头，并没认为牛四海说谎，而他之前已经见识过牛四海的修炼的进度，达到那种程度也是正常，不过他现在疑惑的是牛四海是如何使用的闪身步伐躲避攻击的。
要知道想那么灵活将体内临道经作用在自身，不达到第一层大圆满是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