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功？”
南星一阵失神。
原来在其他人眼中，叶院士和宁院士的努力都是无用功吗？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总秘书长为什么在拿到材料清单后，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如果没猜错的话，从一开始，叶凡和宁希所进行的研究项目就不被看好。
甚至，在总秘书长和顾强的眼中，两人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场儿戏而已。
南星想不明白。
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成立这个研究项目呢？
其实这一点，就和叶凡曾经签订过协议有关系了。
可惜，不会有人告诉南星这些。
注意到南星神情中的异样，顾强也意识到了一丝不妥，连忙改口道：“小南啊，你别多想；虽说不太可能，但国家还是鼓励年轻人进行拼搏，毕竟，一切奇迹都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诞生。”
听到顾强这番牵强的解释，南星礼貌性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顾强干咳一声，抬步进入龙源府。
南星没有停留，第一时间返回了研发基地。
将这一切告诉了宁希。
研究室中。
宁希眉头轻蹙，轻言细语道：“这样么。”
南星站在一旁，神色极为复杂，“小希，你也别太难过；说不定你和叶院士真的可以创造奇迹。”
闻言，宁希甜甜一笑，“奇迹已经……”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