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天嘴角一扯，换做在家里，他肯定得好好挤兑这小子一番。
碍于现在的场合，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这小子留点面子。
“那就这么定了。”
叶凡对着董燕洲伸出右手，“董经理，之前在家时，叔叔没少夸你，说你是他的左膀右臂，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马屁精。”
宁向天小声嘀咕了句，看着在这种商业高层会议上依旧谈笑风生的叶凡，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的很不爽。
得知了叶凡的身份，董燕洲丝毫不敢心生轻视，急忙和叶凡握了握手，笑着道：“客气，相比叶先生这种年少天才来说，在下就是一俗人。”
“又一个马屁精。”
此时此刻，宁向天化身成为柠檬精。
简单的客套过后，宁向天便出声宣布会议结束。
众人神色古怪地起身离开。
得。
说好的决策会，结果一句话都让他们没说，只会吃了场瓜，还不如叫吃瓜大会。
当然，这个念头众人只也敢在心中想想，万万不敢说出来。
待众人离去后，整个会议室中只剩下宁向天，董燕洲；以及叶凡。
董燕洲脸上升起几分好奇，“董事长，为什么突然要对鲁石动手？”
“他惹到我了。”
宁向天的回答很简单。
董燕洲哑然失笑，收好面前的文件，缓步离去。
叶凡低笑一声，“叔叔，刚才我表现如何？没有丢你的脸吧？”
“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