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笑。
简单的笑容，无声述说着此时的心境。
开心，满足！
他对着宁希招了招手，宁希款款走出考场，来到他的面前，闪烁着繁星的清眸中浮现出一抹歉意，低着脑袋软声解释：“刚才人好多，所以我就……”
“不用解释。”
叶凡出声打断，右手摸了摸女孩的头顶，笑着询问道：“怎么样，语文考试发挥得如何？”
宁希脸颊微微泛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不少目光往这边看来，贝齿轻咬着嘴唇，脑袋埋得更低，低声提醒道：“哥哥，这里是在外面，人这么多，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摸我头做什么？”
“想摸。”
“我允许了吗？”
“你拒绝了吗？”
“……”
宁希素手捂脸，透过指缝瞪了叶凡一眼，啐声道：“仗着我说不过你，整天只知道占我便宜。”
“小希。”
叶凡的神色突然变得很认真，看得宁希微微一愣，面露疑惑：“怎么了？”
叶凡脸上的认真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则是无边的笑意，“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
宁希错愕，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叶凡实在故意逗自己玩，顿时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地盯着叶凡，白皙俏脸上充满了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