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他，这是什么力量？”
“好强！我的膝盖不受我控住了！”
“……”
周围无数人看着缠绕流转在白炎身边的玄黄二气，尽皆震撼莫名。
甚至靠得近一些的化虚之下，已然在对着白炎跪地顶礼膜拜。
不，准确的说他们膜拜的是此时玄黄二气演化出来的混沌。
“这一幕，我仿佛见过……”
而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为白炎护.法的藜，神色震撼间有充满了些许的疑惑。
她扶着额头，眉宇间仿佛是陷入了回忆。
“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
混，混沌之力！”
努力了半天，藜仅仅只是回想起混沌之力这四个字。
但看向白炎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愈发柔和。
目光之中有一抹仿佛来自于远古的亲切……
而另一边，穆清清见到这一幕，神色间却是再次大变。
“怎么可能！
这力量，这力量居然能让我为之颤抖！”
她心神震颤，一个人王或者说初步晋入天象的人，居然真的让她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先前那个让她感到荒唐的想法愈发的清晰起来。
“不可能的，不会的！
再诡异他也只是一个初入天象而已。”
穆清清在心头自我安慰道。
而天空之上的战舰之中，此时也是一片寂静。
“师弟，看来这些年你亦是经历了不少造化呢。”
姜小鱼目睹了白炎突破的全过程，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