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虚神界之灵也只有十阶。
十阶便是最强。
而双帝因为夜玄的缘故，知晓在这上面还有两重天，最强者是十二阶虚神界之灵。
牧云和嫦夕都是十二阶虚神界之灵。
可实际上在很早之前，夜玄便已经踏足第十三重虚神界，更是与虚神界的霸主合神。
以前的时候，夜玄常以此为手段，直接断掉对手与虚神界之灵的联系。
夜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召唤虚神界之灵作战了。
夜玄本体隐藏在黑暗之中，悄然将黑暗仙体的万相之身给唤回。
刚刚的交手，他本体并未出手。
他看得出来不管是牧云还是嫦夕，都各怀鬼胎。
他们或许还有其他后手。
指不定那九色人影此刻就在某处等待着他。
所以从头到尾，夜玄都没有展露太多的手段，就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