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景誉’,而不是’鱼儿’。
景誉心里拧着疼。
那种痛,毫无理由,却无法忽视。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了,一旦最后那层面纱血淋淋的撕开来,他们便再回不去。
景誉什么都没再说,将筷子放下,转身便往楼上走。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到了楼梯上,男人似乎终于失去了跟随的耐心,从后将她一把抱起。
“你放开我!”景誉挣扎了下。
男人却不看她,踢开主卧的门,将她抱进去直接扔在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景誉被男人桎梏在床上,只觉得危险异常。他的呼吸那么不平稳,黑暗里那双眼像是带着獠牙的猛兽。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动作粗暴,带着几分戾气不管不顾的直接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这样毫无来由的粗暴,让景誉恼怒的扭着身体挣扎,却被他单手掐住腰,摁住。
“别动!”他声音沙哑、低沉。那么霸道,可是,这份霸道里却又凝着让人倍觉心酸的几分落寞。
景誉只觉得鼻尖发酸,眼眶里蒙上一层薄雾,望着面前好像变了一个人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男人沉沉的看她一眼,只是用吻来回应她。
她别开脸去,他的吻没有碰到她的唇,吻到了空气。他呼吸一重,长指捏过她的下颔,将她的脸强行掰过来,张狂又没有安全感的吻似雨点似的,疯狂的落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