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得解释,还是无法解释?
景誉看不出这个人的想法。
她跟在他身后进去。但他不是一个没有风度的人,即使刚刚他并不愉快,但是进了屋后,他也不至于将她一个人晾在一边,让她窘迫。
他带着她到母亲身边,“妈,我们回来了。”
余夫人看着景誉喜笑颜开,握着景誉的手,嗔儿子,“要你回来一趟可真不容易。景医生,赶紧坐。饿坏了吧!都过12点了。”
夫人还是和从前一样很热情,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丝毫没有问他们之间的事,这让景誉觉得轻松许多。毕竟,今天来这儿的心境与之前来这儿的心境是截然不同的。
夫人领着景誉在自己身边坐下了。余泽尧看她一眼,见她没有同自己求助,也就任她们坐下。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下。
饭桌上,余夫人一直在给景誉夹菜。景誉不好意思拒绝,都接了,想起什么,关切的问:“夫人,您腿现在怎么样了?老师怎么说?”
“好了许多。罗教授说现在不用每周来了,就一个月看看就行。我现在大多就是自己在走路。不用再借轮椅。”
“那就好。”景誉欣慰的颔首。
余泽尧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那些小表情,神色幽深。
景誉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视线投射过去时,他已经不再看她。只面无表情的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