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问:“我有事想和他谈谈,他现在有空吗?”
“等等。”庄严说了这么两个字,听筒里便传来庄严的询问声。那边,余泽尧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给我吧。”
而后,手机便被他拿了过去。景誉贴着听筒,能听到他在那边翻着文件的声音——他显然很忙,连接个电话都不过是抽空。
景誉道:“我想去上班,但是门口的保镖说我必须得先和你请示。”
“我已经找人帮你请过假,这几天就在家里待着吧,哪儿都不用去。”他回得慢条斯理。
“我……”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找点事情做。”余泽尧自顾自的说着,语态波澜不兴,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像是直接无视了她此刻的情绪。他继续道:“楼上的书房,有很多医学方面的书籍,无聊的话可以上去看看。”
景誉没有再抢着说话,只是等他说完了,她才重新开口:“我需要一个理由——你要求我住过来我答应了你,至于其他条件……我也答应了你。但是软禁我,不让我工作,不让我出门是为了什么?余先生,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那一声’余先生’让余泽尧唇边漫出一丝嘲弄。
事到如今,她对自己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生疏。
他原本以为她可能对自己稍稍动了心,可是,从这一声余先生就听得出来,她其实并没有走近过自己。或者说,她或许连想都没有想过要走近他。
想到这些,他声音忽然沉了许多,似无奈又似感慨,“要是真能软禁你,我还真想把你软禁了,让你就好好待在我所能见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