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别动。”男人那双眼里,缀着笑意。
景誉被他笑得懊恼到了极点,她用力掰他的手,就是不肯再看他,“你放开我。”
余泽尧不但没放手,反倒把她搂得更紧。
“难得这次不用我请,你主动来找我一次,你觉得我能随便放开你吗?”
他嗓音低沉,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落寞。
落寞?
像他这样站在顶峰,握有至高权利的男人,这份落寞又从何而来?
景誉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只见他眸光深重又犀利,那眼神想是要透过她的眼睛,一直看进她心里去,“舍不得让我身败名裂?”
他这一句话,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击在了景誉的胸口上。
舍不得……?
她是吗?
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舍不得?
这个男人如此恶劣,一而再的为难她。现在悄无声息的带走父亲,已经是在踩践她的底线,她的舍不得从何而来。
可是,如果不是,她又为何不报警,不通知媒体?
“我没有舍不得。”景誉眼神闪烁了下,“我只是……只是知道你一定是早有准备。即便我报警,通知媒体,最后也一样奈何不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