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带上了。
景誉没有再听下去,回了昨晚自己睡的房间。
她迅速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提过包,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
经过那扇紧闭的门扉时,一步都没有停顿。只是胸口堵着一股气,闷得她无比难受。
快步下来,一言不发笔直就往门口走。管家见她如此,猜到她是要走,追上几步,问:“景小姐,你是现在要走吗?”
“嗯。”
“可是,先生说,没有她的允许您暂时不能离开这儿。”
她是个自由人,何曾她走或留,还要他的允许了?真正已经开始把她当玩物了吗?
景誉有些恼恨自己昨晚被他三言两语吓住,留在了这儿,否则也不会有今天早上那场似巴掌般的羞辱。
但那些似巴掌般的话来得很及时,至少,把她整个人都扇清醒了。
“不用他允许,也不用你们人送,我自己出去。”景誉面无表情的回管家。
换上鞋子,穿着单薄的衣衫,快步的走出那座庄园。冷风灌着,寒冷刺骨,她却只是咬牙忍着,一步都没有停顿过。
掏出手机给戚锦年打电话。
戚锦年这会儿正在上班。景誉求助,“年年,能请个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