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唐珏，为什么是我？”
唐珏眸色深了些，没有回答，手指，却在她漂亮的一双眼上，轻轻掠过，“我只是在拿回你曾经答应过要给我的东西。”
柒柒更是不明白了，一头雾水，“我答应过要给你什么？”
“……你的一辈子。”
——
后来……
唐珏走了。
柒柒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许久都不曾晃过神来。
她一直在想，自己的一辈子，什么时候许给唐珏过。
唐珏是她的仇人，虽然，她从未天真的以为自己有一天可以掰倒他。可是，她更不可能和他有一辈子之约。任何人都可能，唯独他不会。
她想，一定是唐珏弄错了，或者记错了。可是，偏偏他又是那般笃定的模样。好像错的是她。
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她问他自己答应过要给他什么时，他似乎因为她的忘记，而有几许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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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回来的时候，发现厅里还坐着一人。吓一跳，把灯打开，果不其然，唐珏正坐在沙发里。
指尖，端着一杯红酒，神色隐匿在黑暗里，情绪难辨。
“把灯调暗，刺眼。”唐珏皱了皱眉，嗓音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