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病刚好,不能感冒。”夜枭始终是那样平淡无温的同她说话,眼神里却是透着执拗。
白粟叶好想逃
她快被过去那些甜蜜的记忆和现在这样伤感的分离折磨得肝肠寸断。
她不管夜枭,转身就往浴室外走。可是,夜枭却比她快上一步,长臂一伸,就把她拽了回来。她整个人被摁在墙壁上,他高大的身体已经逼近过来。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白粟叶眼底的一滴泪就跌了出来,“夜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残忍”
一开口,嗓音都是哑的。
他怔住。
她的控诉,让他不明不白。可是,心疼她,却成了本能
“再过不久,你马上都是别人的丈夫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感冒不感冒又还有什么资格再对我好”她泪如雨下,“夜枭,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现在宁可你像我们刚见面那样羞辱我,虐待我”
那样,至少,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还可以恨他,可以劝自己放下他
夜枭眼底划过一抹沉痛,他将吹风机缓缓放下,眼神逼视着她,“你想就这样忘记我”
“是。”她用力点着头,“我要忘记你,必须忘了你”
否则,她会死。不,是生不如死
夜枭呼吸加重。他不想让她忘了自己,无论记忆里,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自私的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有那么一个位置,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都好。
可是
最终,这些话,在她的眼泪下,不过是被统统收入腹中。他只沁凉的道,“既然如此,自己把头发吹干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