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叶没有戳穿他,抱着衣服,眼眶有些微的发烫。她低头找了他的手机给他,“你的。”
夜枭点点头,将手机接过。她环顾一圈四周,“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那条捷径堵住了。”
“哦。那边是挺堵的。这边一会儿应该就该通畅了。”
夜枭淡淡的“嗯”了一声,也就是在这会儿,原本一直堵得一动不动的车队缓缓往前行驶起来。
白粟叶侧身坐着,靠在副驾驶座上,抱着他的衣服,凝神看他。
“看什么?”他没有侧过脸来,都把他的视线接收得一清二楚。
“今天我在妇科做检查时,医生说我昨晚已经上过药了。”
“……”夜枭瞥她一眼。
白粟叶问:“你昨晚怎么又回来了?”
“你的伤,是因为我,我回来有什么奇怪的?”
这倒是真的。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在那样的境况下受的伤,她想,夜枭也一样会回病房。
白粟叶抱着衣服坐在那,就没有再多问了。
接下来的路,很顺畅。十分钟后,就到了香榭谷。白粟叶率先从车上下去,把药提在手里,他的西服给他放在副驾驶座上。
“带下去。”夜枭看了眼,随口道。
“嗯?”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