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沉吟一瞬。
俯身,看了眼怀里的她。
白粟叶显然也是听到了唐宋的话,强撑着主动从他肩上滑下去。怀里一空,夜枭只觉得胸口凉了许多。下意识想要将她抱回来,可是,手落到半空,终究还是停住,握紧后,收了回去。
真是可笑!
才短短的一会儿而已,他怎么能就迷上这样的感觉?
………………
白粟叶被送进了病房。
夜枭在唐宋的办公室里,由唐宋处理伤口。心里烦闷,抽着烟。反正这里也没病人进来,加上知道他心情不好,唐宋也就由着他,没阻止他抽烟。
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连‘啧’几声,“脚上插进去这么多碎玻璃,你不痛?”
痛吗?
现在有点。
不过,当时,真的毫无感觉。一颗心,全挂在了她身上,只想着将她快点送到医院里来。
唐宋给他把玻璃渣子全挑了出来,每个伤口都包扎了下,自己也点了支烟抽着,“以前我就没看出来,原来你这暴力倾向还能对女人下手?”
夜枭懒得解释。
“看她身上那些痕迹,你又把她给那个了?”
夜枭冷哼一声,“你看得够仔细啊!”
“那是。医生的天职。”唐宋问:“做得不爽吧?”
“你……”夜枭要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