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纪蔓苦着脸，她转头看涟漪，脑子急速转动，“程副官在和我说禹城的一个花旦变心了，是不是，程副官？”
程副官：“……”
他真的觉得自己被纪蔓给害死了。
程副官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命，果断点头：“是！”
涟漪似笑非笑看了两人一眼，施施然的转头离开了。
程副官和纪蔓如出一辙的松了一口气擦汗。
纪蔓白了程副官一眼：“你先给我说清楚，如果真的变心了，我绝对要和我姐说！”
刚才是没肯定的事情她不说，现在当然要问了！
程副官：“……纪小姐，麻烦您别胡乱脑补了好么！司令让我来看看戚小姐的情况，看看戚小姐最近是不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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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蔓：“……”
她狐疑的看了程副官一眼，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他想让我姐去找他？”
程副官默认了。
纪蔓哼了一声：“为什么要我姐去找他？他不能来找我姐吗？”
程副官：“……”
纪蔓给程副官讲了一下，反正涟漪最近也没出去，就是在房间里看看书，很悠闲。
程副官一方面在想涟漪这么闲怎么不去找一下齐斯晟，一方面又觉得确实女孩子需要更矜持，齐斯晟应该主动一点的。
程副官带着满肚子的不明白离开了。
纪蔓看程副官走了，眨眨眼，跑到涟漪身边去了：“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涟漪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