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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褚泽。
他在这个学校呆了有几年了，可是都没有找到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
主要吧，虽然隐约知道哪里有问题，可是褚泽将事情复杂化了。
在他看来，学校里面可以查到的东西应该不多。
档案室这种地方，应该是被抹平到完美无缺的。
然后……
就被打脸了。
“有用，你做的很好。”安歌抹了一把脸，赞许，并且叮嘱：“不过你要记住，你自己的安最重要，可别太过激进。”
“我知道的！”齐雨狠狠点头：“我都有问过小羽的！”
安歌转头看涟漪。
不是他的错觉，涟漪对齐雨，真的比对他好多了。
褚泽翻看这些被齐雨背下来之后，写下的资料，皱眉：“所以，问题的根源也不是在这学校？我们难道要去国外找？”
这上面写的都是一些从前优秀的学生，可是现在都没有消息了。
安歌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