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说子龙嫉妒吕布武艺,徐晃马岱也会各有阴谋野史……”
“吓!敢情我们昨夜不但得做事,还得帮着背锅?”
贾诩拍了拍他的肩膀:“应该的。”
给老板背锅,不应该吗?
背吧,背了没坏处。
张飞还出神的时候,贾诩摆摆袖子走了。
“军师,你去作甚?”
“吊唁。”
贾诩走过转角,脸色突变,袖子往眼睛上一擦,脚跟抽筋似的往前跄了几步,嗓子一扯便哀嚎起来:
“天妒英才啊,我可怜的奉先诶!”
张飞一个哆嗦:“这哭丧的功夫,跟俺乡里的老娘们似的。”
悲伤的贾诩等人,带着这个令人悲痛的消息,往无极赶去。
无极,甄家。
得知真相的甄宓,因为羞涩藏了好久。
最主要的是她一直觉得甘韵蠢,还为此嘲笑,闹了半天,蠢的竟是自己。
而且自己犯蠢的时间,可比甘韵要久多了!
从第一次见面所谓的芦苇精,又在南阳住了许久,兜兜转转回到冀州,才把事搞清楚……
最近家里却动静颇大。
张氏说因冠军侯事务繁忙,拖了太久,想择个良辰先办个女儿再说。
“东南传来了一些坏消息。”
“吴侯孙策遇害,近来侯爷因此事烦恼,心事重重。”
儿子甄尧忙了回来,接过张氏手中茶后直叹气。
“真是可惜……”张氏感叹了一阵。
但她毕竟是个妇人,孙策的事距她过于遥远,随即便将话锋一转:“侯爷心情不好,恰好借喜事来冲一冲。”
甄尧一愣,随后道:“这倒可以。”
“你去告诉侯爷,问问他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