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林牧意念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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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意识到，上次他去了趟稷域，必定已被社稷娘娘察觉。
只是林牧没想到，社稷娘娘能找到他，而且会来找他。
无疑，尽管他见到的，还只是序列之仆。
但这已是他距离序列之主，第一次这么近。
眼前这位，明显是真正能陪伴在序列之主身边的人。
“林牧，见过玄女阁下，不知玄女阁下驾临，所为何事？”
林牧郑重其事道。
玄女眼神平静：“林牧阁下无需客气，阁下与稷域之联系，恐怕比阁下想的要深，此次我来寻找阁下，也是受娘娘指示。
恕我冒昧询问，林牧阁下之心境，是否已接近第十观？”
林牧沉默了一会，这才道：“正是。”
他内心叹息，在序列之主这等存在面前，还真是没什么秘密啊。
“阁下为道主，心境欲破第十观，唯有进一步完善大道。”
玄女明显对林牧颇为了解，“我此次前来，是来为阁下提供一定帮助的。”
“为何这个时候来？”
林牧问。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他觉得肯定没这么简单。
“原本娘娘是打算，让阁下再成长一段时间。”
玄女道：“可惜时不待我，恐怕已来不及，唯有提前行动了，万年之内，阁下的心境，最好就能进入第十观。”
“发生了什么事？”
林牧一惊。
“有些事，用言语是说不清的，唯有到了第十观，阁下自己用意念去观测，方能有更直观的感受。”
玄女叹息道。
林牧道：“那你要怎么为我停供帮助？”
“数十亿的强大魂魄，其中不乏至圣级魂魄。”
玄女道。
林牧心神一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