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幽明夜也暗松口气，觉得周度击败关子阳的时机，正是恰到好处。
林牧也得以脱身，回到擂台上。
他注意到，在观众席上很多位置，起码有数十名修士，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杀意。
显然，这些修士即便不是越国的修士，也必定和越国有关，就和之前的灰发老者一样。
对这些，林牧却不是很在意。
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停留在周度身上。
“不知道张角究竟和周度说了什么，让他的实力提升如此巨大。”
林牧这段时间都和周度在一起，很清楚周度的底细。
之前的周度，实力应该和关子阳差不多，甚至有所不如。
“周度的修为没提升，也没有增加什么手段，唯独心灵让人觉得不同。”
林牧拥有般若智慧，观察很敏锐，洞察到周度心灵变化很大。
“莫非，张角传授给周度的，是有关心灵境界上的知识？”
对此，林牧很羡慕。
他在心灵上的修行，完全是靠自我摸索，没人指导。
“我的心灵境界，真正蜕变，从是明悟十二因缘开始，只有明悟十二因缘，才能斩断本我的杂念。”
“十二因缘，又是由心而发，断本我之后，就是斩断心识，让心灵变得澄澈，不受世间种种污浊念头的污染。”
“再之后，就是斩断人在世间的业报和舍离。”
林牧分析着他自己一生经历的心境变化。
如果周度和张角知道他的想法，必定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