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林牧还曾以为所有灵皇都能抵挡大数压制，助他突破。
但他在飞绝身边尝试过，发现飞绝在这方面的能力微乎其微，与李心悦却相差甚远。
他也总算明白，为何飞绝在感受到他身上有李心悦气息后，会态度截然大变。
李心悦在灵皇之中，必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玉照，是玉照！”
林牧体内，飞绝果然激动不已。
早在林牧见到李心悦的时候，他便情绪失控。
“行了，现在还不是你和她见面的时候，她的修为太弱，灵皇身份决不能暴露，最好连她自己都不要知道。”
林牧没打算让飞绝见李心悦。
“我明白，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这么鲁莽的。”
飞绝虽然激动，但并不冲动，“你不是灵皇，不清楚玉照意味着什么，当年如果玉照也早早苏醒，我们未必会败给三大至圣。”
林牧听了心中暗惊，又有些疑惑道：“我与玉照认识多年，为何觉得她的实力并没有多强？”
他认识李心悦的时候，李心悦连炼气士都不是，对李心悦算是很了解的。
在他的印象中，李心悦一直就没什么战斗力，最大作用还是抵消大数压制，帮助他修行九转玄功。
“那是因为还没有到时间。”
飞绝声音里透着敬畏：“当玉照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将开启天赋‘玉照’，这门天赋具体如何我们其他灵皇也不清楚，只知道这项天赋拥有真正的灭世之威。”
“十大灵皇，都各自拥有不同天赋，最恐怖的就是玉照，也正因恐怖，才觉醒得最慢。”
闻言，林牧心中一动：“你们灵皇的名字莫非都是根据你们的天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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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飞绝颔首，“我母亲的天赋，便是永绝，所以它叫做永绝古兽。”
“今天先说到这，九转玄功已运行到关键时刻，我要全身心投入了。”
林牧停止和飞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