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巴德尔的那番警告，霍德看上去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是这样么？我还以为你依旧能维持北方海域时期的那种攻击频率呢……我还记得你到底是如何捅揍耶梦加得的。”
“……”
巴德尔不由沉默了下来。
“我对耶梦加得并没有什么恶意，我甚至觉得它有些可怜。”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讽刺，但巴德尔确实是那么想的。
从他的面容上，霍德能看到的只有那么一种平静与真诚。
虽然这真诚在他看来非常讽刺。
“我知道你不会信的，很多人都不信。”
“没什么所谓的。”
巴德尔的这种特殊状态也许是神力产生的结果，毕竟光明注定会为万物带去温暖。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奥丁的教导。
以霍德对那个老东西的了解，将巴德尔调教成能够绕开誓约约束的处刑人什么的，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到。
但不管是那种，现在也不重要了。
“我也不在乎这种事情。”
“……”
霍德那丝毫没有配合意向的回应只是让巴德尔有些无奈。
但他并没有生气。
脑海之中回荡着母亲的身影，想着母亲曾经说过的那些事情，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决起来。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呢？是现在就这样离开，还是就这样和我继续打下去？”
这已经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了，但霍德却只是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少废话，想做什么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