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后,霍德不由开口询问起了那位公主。
“不。”
然后,她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这是婚礼用的蜜酒,当然要注重‘甜’了,我在这方面理论算是下过功夫吧。”
“注重甜美的蜜酒么……”
从泽布尔那飘渺的声线之中,霍德就此得到了这方面的答案。
一般的酒水显然不会这样。
或者说,每一种酒水的侧重点都不同,但婚礼用的酒水必然是‘甜’的,而且无论是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应透着美好。
这便是泽布尔的审美,而她也将这种美好彻底化作实质。
而在这种甜美的香风之中,恐怕不会有什么人胆敢自称什么‘酿酒大师’吧。
而精通酿酒的人们甚至还会感到一阵挫败感。
比如说现在的乌特加德就是这样。
“真的是……输的一败涂地。”
身为婚礼上的新郎,他突然浮现出了与婚礼无关的诡异想法。
辛玛拉就站在他与艾格瑟的身边,而就在她打开酒桶的时候,他所受到的那种‘冲击’是最大的。
无论是嗅觉、视觉还是精神,就连艾格瑟都不能与他相比。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因为他学习过酿酒吧,而且在这方面还抱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我本来还以为自己的酒水算是拿的上台面的呢。”
带着那种无力感,乌特加德就此无奈叹气。
然后,他感受到了一股独特的视线。
那是在他正前方的那个女孩。
艾格瑟。
此刻,她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的新婚丈夫。
“你怎么啦?”
“没什么。”
迎着那番询问,乌特加德最终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