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他都拥有一个理论上来讲应当算是健硕的身体。
但现在,他看上去就像是狂风暴雨之中的树苗那样摇摇欲坠。
“他能继续站立在门口已经是一种幸运了啊。”
最终,霍德只是如此感叹了一声。
他从自己的物品栏之中摸出了一瓶药水。
而在此刻,黛德丽就这么后退了两步,接着又拽了拽不明所以、看上去还有些好奇的海拉。
“干什么啊?”
“转过来就是了,他要脱衣服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哗啦’
还没有等黛德丽多回答些什么,那撕长袍的声音便让现场的氛围变得更加微妙。
“他穿的长袍并不合身太宽松,而且身上并没有着甲,并不是卫兵穿的,这可能有两种原因,一方面是因为病痛折磨,他已经穿不动甲胄了,而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他的皮肤表面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
“???”
就在海拉随口那么一问的时候,黛德丽注视着她的眼神变得愈发奇怪。
甚至到了最后,她的眼神之中都浮现出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愕然。
“你是掌管疫病的,你问我这个?”
就在黛德丽这么说的时候,海拉不由撇了撇嘴。
“这瘟疫又不是我散布的,我怎么知道具体?”
不知不觉之中,海拉与黛德丽又开始在那里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起来。
而这些与霍德很明显是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