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是跪的有那么点久,站起来的几个年长者有那么点摇摇晃晃的倾向。
但是,克里姆希尔德却没有正眼看过他们。
此刻,她看上去好像相当轻松,目光也随意的在那些使者身上打转。
最终,她缓步下楼。
“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自然,公主殿下。”
还没有等其他的人多说什么,年轻的使者开口回答道。
“我想一般人是绝对没办法接触到国王陛下的起居饮食、更没有办法接触到他的酒杯。”
关于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因为在那宴会上,齐格飞可是直接取出了那个牛角杯。
虽然当时他的速度很快,看上去就好像魔法那样。
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那个牛角杯是从那宽大的袖子里取出来的。
不过,杯子到底是在哪取出来的,这一点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齐格飞根本没有让人经手他的牛角杯。
“也许是他身边的侍女?”
“或许吧,但我们并不知道这一点。”
克里姆希尔德不由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在此时,她的目光已经投到了屋子外边。
窗户外边,她甚至能看到外边的人影,那是‘保护’她们的卫兵。
虽然这些卫兵的确打着保护的名义,但具体是做什么的,任谁都明白。
“而现在的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毕竟现在,勃艮第王国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他们是不可能随意行动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感官会就此闭塞起来。
“这方面的事情,我们过一段时间就会知道了。”她开口说道。
而最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般情况下来说,与国王有关的事情应当会竭力降低其影响力,更何况还是‘毒杀’这种事情。”
王族就是这样,即便发生了什么大事,也要竭力降低影响力,不能高调。
因为一旦高调,势必会引起动荡。
更何况,整个尼德兰的军权都掌控在齐格飞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