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施展魔法的符文如果不是那种短促、瞬发的,而是铭刻在宫墙或者木头这种地方上的那种所谓的‘附魔’。
除去当事人之外,普通人只会一头雾水,即便是那些初步了解了十七符文的作用与一部分含义的人都需要花大量时间解读。
嗯,这里说的普通人就是齐格飞自己。
所以到了最后,齐格飞心底只是不由浮现出了一抹感慨。
“所以说,巫师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他开口说着,接着伸手摸了摸格拉妮的大脑袋。
他现在就在楼船的马厩之中。
这里的布置其实与地面上的马厩没什么区别,可能也就是小了些,因为这里的位置也就三个。
根据希路达的说法,这艘船是她的母亲制作的,也就是说,这仅仅是给格里泼尔一家人使用的而已。
当时无论是贡露还是格里泼尔都没有想过会继承什么王位,依照他们的想法就是游历、玩乐。
有这样一艘魔法的船只,当然哪都能去了,而这三匹马当然是给一家人使用的。
不过希路达貌似提过这点,格里泼尔与贡露似乎没想过要孩子,那么这第三匹马究竟是给谁用的?
希路达和他之间的关系说实话也就那样,她也不可能将这其中的详细缘由告诉他,随便提两句有关自己还有父母的事情就是极限了。
“算了。”
最后,齐格飞还是放弃了继续思索什么,他再一次拍了拍格拉妮的脑袋。
“好了,说不定到时候还得靠你啊。”
齐格飞决定要在这次‘旅途’之中戴上格拉妮也不是纯粹的不想与陪伴了自己许久的战马分开,更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孩子是能在水面上飞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