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噎了很久，最后绝望地、奄奄一息地说：“我不打算活着了。”</p>
沈植还插在他身体里，闻言笑了声，把那件湿湿的t恤拎起来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许言翻了个身。许言抬手捂脸，手腕上有几圈红痕，沈植俯身亲他的手背，说：“那可以换个死法。”</p>
“被你操死吗。”许言有气无力地问他。</p>
第64章</p>
许言睁眼时恍惚了足足有两分钟[书库APP www.shuku.app]，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死了，现在又身在何处。</p>
昨晚结束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许言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但仍然强撑着最后的意志，抖着手去拿纸巾，闭起眼，擦擦屁股又擦擦床，总之在做一些无用功。</p>
沈植就在一边看着他，许言身上处女座的洁癖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跟以前一样，他做完爱一定要爬起来，仔仔细细地到处擦，认真弄干净每个角落，像那种吃完饭就疯狂舔毛舔爪子的动物。</p>
但这次真的被干到爬不起来了，只能这样尽力意思一下。</p>
人事不省地擦了几分钟[书库APP www.shuku.app]，许言慢吞吞坐起身。沈植在洗手间往浴缸放热水，出来时许言正试图站到地上，但腿软，他非常努力地尝试了一番，结果是直接跪到了地上。</p>
沈植过去扶他，许言感觉正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完全止不住。他张了张嘴，用气音问：“这是射了多少在里面。”</p>
沈植：“不多。”</p>
许言无语地闭了闭眼，换种问法：“几次？”</p>
沈植：“三四五次。”</p>
那就是五次。</p>
脏话在嘴边，欲言又止，许言沉默地坐在浴缸里，痛苦地揉揉脑袋：“你去我车上帮我把烟拿来。”</p>
他急需一根事后烟，以缓解失禁带来的阴影。</p>
沈植点了下头就出去了，回来时把烟递到许言嘴里，还替他点上了。接着自己去淋浴间冲澡，等他出来，许言已经咬着半截烟靠在浴缸里睡死过去，沈植要是洗慢点，烟头估计都要烧到许言嘴上。</p>
沈植给灭了烟，俯下身，一手撑着浴缸，一手伸进水里，到许言两腿间，帮他把东西弄出来。许言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还以为沈植要把他怎样，但苦于无力抗争，只能特别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下次吧……今天真的不行了，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