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了，接下来许摄影的时间是你的了。”汤韵妍一边喂toto一边说。</p>
“谢谢，辛苦了。”沈植说。</p>
许言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跟汤韵妍道了个别就往外走，沈植跟着出去。toto看着两人的背影，咽下嘴里的饲料，大叫：“老公慢走！老公再见！”</p>
走廊里不断有人来往，许言默不作声地往前，一直到尽头，他推开一扇门，回头看着沈植：“进来。”</p>
沈植走了几步进去，是间杂货屋，架子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些箱子和木板。许言关上门，他靠在门后，表情看起来确实像汤韵妍说的，有点累，问：“找我什么事？”</p>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还是出差太累了？”沈植答非所问。</p>
许言垂着眼，睫毛动了动：“没睡好。你找我什么事？”</p>
“我看见新闻了。”沈植慢慢说，“就去问了林绵，她告诉我，虞雪和林衍已经在一起挺久了。”</p>
许言面色平静：“所以呢？我从没跟你说过我和她在一起。”</p>
确实是这样，沈植来时没空多想，但刚刚在汤韵妍办公室里，他看着许言，把思路捋清，想起许言一直以来从未承认过他和虞雪在一起，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许言仅仅是没有否认而已，沈植也懂其中的原因。</p>
他感到轻快、放松，整个人好像终于喘出一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块被撤去，他得到了许言的原谅，现在又收获了这个惊喜，很开心。</p>
“嗯。”沈植笑了一下，问，“今天晚上什么时候下班？一起吃个饭吗。”</p>
他已经做好了被许言拒绝的准备，没关系，还可以再努力，但他没想到，许言的回答是：“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