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不由停下了正要举起了酒杯,带着些许惊喜问道:“老孙,不,孙大哥,你有办法?”
孙友福闻言苦笑一声,他今年刚过四十,论年龄做刘勉爹都富裕,结果却被其称呼大哥,着实有些荒唐。
不过,刘勉身份摆在那里,叫他大哥也算是给他面子。
嗯,万恶的封建社会………
………
定了定神,孙友福恢复冷静,而后看着面露期待的刘勉,先泼了一盆冷水。
“事先说好,六爷,我说的话不一定就对,只是给您提供一点我自己的见解,具体怎么着,还得您自己决定着办。”
孙友福这盆凉水泼的很漂亮,一下子就把刘勉泼醒了,他双手覆面,使劲揉了揉,恢复了方才刚进门时的稳重和冷静。
“孙大哥,你只管放心说,我刘勉向你保证,今日无论你说了什么,这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无第三人知晓,出了这个门,咱们两人就当没这个事。”
得~
孙友福笑了,自己要的就是这就话,有了刘勉的郑重保证,他也端着拿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六爷,我私以为,您和驸马都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对这事反倒没有我们这些在一旁看着的人瞧得真切。
阻挡您回京的关碍在哪呢,不是您也不是驸马,而是七……七姑娘,我以为,您要是真怕因您回京和七姑娘那边起了分歧,导致《杂志》受损。
您不如直接找七姑娘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讲清楚,七姑娘这个人我也有了解,不同一般妇道人家,是位奇女子,大气、有心胸,处事也有主张。
您在南方的时候,她把京城《杂志》总部也经营的有声有色,我和安掌柜几个私底下都很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