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说你与韩遂的每次大战可不止是万人的死伤，有的时候甚至死伤数万人！”</p>
即便如同马腾所说的那样，关中这些兵源也不够二人挥霍的。</p>
“这里面还有羌人。”</p>
这就和刘璋的猜测差不多了，马，韩二人的争斗，不仅仅是代表了他们二人。</p>
“羌人？莫非就是贵夫人的部族？”</p>
马腾是先零羌的女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整个凉州几乎人尽皆知。</p>
“卫将军，自从在下娶了周氏之女后，巴拉子一气之下就回了部族。她现在已经不是在下的妻子了。”</p>
刘璋有些发懵，马腾给他的信息量很大，与他之前得到的情报有很多冲突的地方。</p>
如果先零羌族长的女儿与马腾决裂，那先零羌为什么还这么帮助他呢？</p>
“寿成兄，难不成巴拉子的地位不高，不足以影响到你和先零羌的关系？”</p>
“不，恰恰相反，巴拉子深受其父亲疼爱，就因为她，差点引起我和先零羌的大战！”</p>
如果马腾不是在俘虏状态下和刘璋讲这些，那后者一定认为前者在戏耍他。</p>
根据刘璋掌握的信息，这些年先零羌可没少给马腾出力，甚至死伤超过两万！</p>
“那为何…？”</p>
“卫将军是想问先零羌为何会帮助我与韩遂为作战吧？”</p>
刘璋点了点头，他正是想问这些。</p>
“其实羌族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么和谐，他们之间经常会引发战争，严重的甚至灭族。”</p>
“一些小部族靠向大部族，大部族再靠向凉州的世族或者军阀，这已经是几百年来的定律了。”</p>
“先零羌作为羌族五大部落之一，人口超过二十万，一到战时可全民皆兵，因此随时可以五万以上的丁壮。”</p>
“这股力量虽然强大，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并不是无法应对。而且我妻子所在的周氏与巩唐羌相交莫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