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来?”
陆恪低头,看着被她捏在手里的剑穗,盯了好长一会儿,没有说一句话。
“喂...”娇阳没有被他手里的剑吓到,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傻了。”
“……”陆恪低头,用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看着她,墨色的眼眸情绪讳莫如深,然后吐出三个字。
“别乱碰。”
接着,他一根根掰开娇阳的指头,把那险遭她撸秃毛的剑穗给解救了出来。
再然后,他就继续抱着他的剑,挑了一个距离她远一点的角落,继续闭着眼睛开始小憩。
只是这一次,他记得把剑穗卷起来,塞进了他的双臂间。别说摸了,这会儿可变得就连看也看不着。反正就是不让她碰。
娇阳:“……”
嘴角微抽。
小气鬼!
...
马车很快驶向药铺,娇阳从马车上蹦蹦跳跳地下来,陆恪跟在后面,两人压低了斗笠。
她熟稔地报出一串药名。
陆恪在一边听着,将信将疑。
正在掌柜抓取药材的时候,她听见背后两名捕快的交谈。
“昨日刘学士家里的这场纵火案,究竟谁是幕后真凶?真是太惨了...学士辛辛苦苦了一辈子就这么一座宅子,居然在一朝一夕间没了,听说就连夫人孩子都不能幸免...”
“可不是吗,原本刘学士娶了王夫人,仕途本该一帆风顺,谁知居然出了这事...你觉得谁可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