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吧。”
慕白闭上眼睛，等待那熟悉的传送的感觉，却被楚淮抓住了手。
“等等，灵魂力试炼的最后一枚碎片还没有拿到，你就走了？”
“……我忘了。”
慕白有些沮丧，灵的真心让她心灰意冷，一时间竟忘了这回事。
她的心……还是不够狠啊。
慕白苦笑。
她本以为自己在各个位面见惯了悲欢离合，也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步步小心着各种角色明里暗里的算计，可是却独独没有防着灵。
因此在得知这一切之后，自己才会那样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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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知道慕白的难过，知道此时任何安慰都是那样苍白无力。他也曾犹豫过，怕此时捅破的话，一下无法找到适合的系统替代灵，可是他看到系统杰瑞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些事，早断早好，不和旧的告别，又怎么会有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