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没有挣扎，乖乖地跟着顾衍一路上了车，顾衍发动了车子，一语不发，他的脸色沉得可怕。
他还没有冷静下来，慕白决定也暂且保持沉默。
车子在沉默中行驶着，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苏慕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衍。
那个史经理和顾衍是认识的，原主怎么从未发觉过这一点呢？从顾衍的反应看来，这两人的关系恐怕不简单。
“我帮你联系，你换一家事务所工作。”
顾衍紧绷着脸，终于开口了。
这句话仿佛极力压抑着怒火，说出来完全强势得不容置疑。
“为什么？”
慕白见他有了说话的欲望，知道他最火大的时候过了，便小心翼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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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和你没关系。”
顾衍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说出的话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若是真正的原主听了，肯定要受伤，可慕白是个换了芯子的，作为旁观者，他一听就知道了顾衍是为了保护自己，顾衍和史经理之间，肯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阴暗。
顾衍是不希望自己的事连累到自己吧。
慕白垂下眸子，幽幽道，“这不是我换工作的理由。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这是我凭自己努力得到的理想工作，若是说换就换了，你总该给我个说法。”
“你！……这家事务所没前途，这样可以了吗？”
顾衍有些急躁，但一时半会又无法跟慕白解释，只能简单粗暴地干涉。
“……”
慕白思索了一会，平静道，“那么，我自己去应聘，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