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获得本土政府许可的前提下,动用鸿基煤矿、商业交易、走私等方面获取的收益,大力在安南、泰国、宋卡、大陆等地区,以每月四两银元的标准,招募青壮从军。
其次,本着料敌与宽,多多益善的考虑,梅东兴在储备武器装备的同时,指示设立在香港、澳门等地区的情报站点,多多购买火枪、火炮、弹药、中西医药材等重要物资。
最后,不再等待安南政府军的援助和配合,自行调动可用的正规军和各地华人武装,在一个时间内,对河内城发起总攻,解决掉法国人扎在安南北部的钉子。
和安南接壤的大陆地区,满清朝廷内部仍然有一部分汉人官员尚怀有国家大义,这些人
很不满意清政府的懦弱胆怯,紛纷上奏分析利弊,指出法国不足畏惧,满清政府仍应堅持助派兵入越抗法的正确决策。
如署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张佩纶提出:“
中国确实很贫穷,法国也不是十分富裕,现在双方主客形势变化,中国占有地理优势,这个时候朝廷尚且怯惴不安,游犹豫不决,不敢做出果断决策,等到藩属国安南被法国人攻灭,幸存的如朝鲜等国家必然对列强心生畏惧,与朝廷离心,实在是铸为大错,悔之已晚。”
他还指出,梅东兴等人虽然早年起义造反,但是他们到了安南以后,不再与满清朝廷为敌,也没有回到大陆地区从事叛乱活动,现在满清国事艰难,国家不宜多树强敌,应该主动与汉国修补关系,放弃一直敌视海外华人的政策。
吏部候补主事唐景嵩奏称:中国如不敢抗法,则连梅东兴所部不如,
“梅东兴所部早年不过太平军一残部,带领数数千流民、青壮,驰檄文,败敌将,法国人行迹狼狈,被梅东兴所部分割包围在几个孤立据点,进退两难,而堂堂天朝上国,诸多文武大臣以老成持重为托词,不敢出兵与法国人交战,虽然表面有说辞来应对安南政府,但是怯弱畏惧至此,难道不怕亿兆国民和太平军余部耻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