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睿爵连连点头，“可不是咋地！”
沈繁星一脸的漠然，转头再次看了沈尚华一眼，最后淡淡道：
“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说完，再没有给任何人多余的眼神，抬脚便朝着院子里走去。
“繁星……繁星，你去哪里，你是我的孙女，是沈家的凤女，你不能走……”
姜蓉蓉忽然一把抓住了沈繁星的胳膊，紧紧地抓着她。
沈繁星顿住脚步，侧头冷冷地看着她，伸手另一只手，将她的手一点点从胳膊上扣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凤女。”
“不，你是！你是的！！”
姜蓉蓉的手硬生生被沈繁星掰了下去，身子踉跄了一下，又想去抓她。
结果却被沈繁星提前一步错开。
“算了吧，什么凤女福星，如果当初你不把这句话看的太重，哪怕当初你对我多一点公平，沈家如今，也绝对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就一直把我当成那个扫把星吧。”
“不……繁星……不……”
姜蓉蓉连连用力摇头，端庄大气的发髻被摇散，花白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好一片的狼狈。
沈繁星冷冷地看着她，面上无悲无喜，清冷一片。
她对沈尚华尚有几分恻隐之心。
对姜蓉蓉，她真的可以做到无波无澜，心如止水。
“别再纠缠，姜董。”
“不，我是奶奶，是奶奶啊……”
往日里直呼其名姜蓉蓉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