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重现清明，数十道混沌的光芒笼罩在战争之上。
牧春秋和四风帝君两人，始终面对面相隔万米而立。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动过。
“这就是你的力量？”四风帝君的脸上有些惊讶，他受伤了，在灵魂之中。
“看来，你并不是没有在意的东西。”牧春秋看着对方，手中的长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举了起来。
但凡刚才在晚上片刻，他手中这柄利刃都会斩落对方的头颅，并且断绝任何重生的手段。
“你的心，乱了。”
“想知道你和那位铸兵者之间为什么同样拥有生死的恩怨吗？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两个之间其实并没有交集，甚至没见过面。”
牧春秋抬头看了看林尘的方向，“得益于他们之前的手段与发现，我在刹那之间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联系一下，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他看着四风帝君，手持着长刃向前，周围无边墨绿色的魂雾在跟随，仿佛王者的追随者。
“不管你如何洒脱，你对仙这个字，还是有想法的。”
“按照道天界应该走的路，四个伪仙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如果那样的话，魔渊帝君或许根本就不会存在，情花帝君也不会如此强大，不死山那个僵尸，他也没有灵魂，所以我也看不到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有你。”牧春秋的脚步依旧未停。
“四风天国之主，强大的帝君，你能走到这个地步，从来都不是道天界所钟。”
“而你，本应该是这个道天界顺其自然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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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上扬，牧春秋发现了这位帝君灵魂深处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