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记得我下山那一天，某人亲口跟我说……徒弟，为师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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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每次回来就给我烧纸？”
“我也找不见你人，那万一呢？”
“滚一边去！”
老头子满脸黑线。
江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吐掉嘴里的青草，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
他肃然道：“说真的，师父，我要走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老头也不再与他打趣，面色凝重道：“去了虚界，一定要谨言慎行，为师不指望你能有多么大的建树，只要你活着就好……别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天给你烧纸。”
江羽嘴角一抽：“这算嘱咐还是诅咒？”
老头：“你自己品。”
江羽呵呵一笑：“放心啦老头，我还有这么多朋友呢，大家相互帮衬，肯定什么难关都能度过，等我去了虚界，找到小舞，找到小师妹，再找到父母我就回来。”
“另外两个未婚妻不要了？”
“话说！”说起这事儿，江羽心里还有个疑问，“老头你不是说你从没有去过虚界吗？那么另外两张婚书怎么来的？”
老头微眯着双眼，思绪翻飞。
“当年我收养你的时候，你身上就有一张婚书，那是你和姬十六的婚约，应该是你父母在虚界为你订下的。”
“那穆怀雨呢？”
“我曾在埋尸岭中救过两个人，一老一小，那个小女孩就是穆怀雨，你说我救他们不能白救吧，当时我看那个小女孩与你年纪相仿，很是水灵，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于是就用一张婚书，作为报酬……”
江羽后面的话都没怎么听，因为他听老头说在埋尸岭救人时，就想到雷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