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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八章察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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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殿内还剩下梁幼七和守则两个人,梁幼七手里攥着那枚鱼型尾戒,看着光亮的地板出了神,守则守在她的身边,看着方扶南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与梁幼七道:“人已经走了,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梁幼七呆呆问道:“师兄,他为什么也给了我见面礼啊?”

梁幼七还是不敢相信手掌心里那件小物是方扶南送给她的。哪怕是李承肆也没有给她送过礼物,可是就是这个她要利用的与她曾经喜欢的人容貌一模一样的方扶南,他送了自己这枚鱼型尾戒。

守则垂下眼睑,问:“你很喜欢?”

梁幼七说:“还行吧。”

骗人。

单看着眉梢都沾染了喜悦就知道她很喜欢。

守则哦了一声,强颜欢笑和梁幼七一起离开,说:“你不要被他一时迷惑了眼,他不是听风崖李承肆,而是溪南宗方扶南。”

“我知道。”梁幼七把尾戒收进荷包里,她打算一会儿回房间时再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守则看着她的动作,手上有点控制不住力道,那是方才方扶南送的法宝迷银铃,他可不稀罕方扶南送的东西。

在梁幼七看不见的东西,守则取走迷银铃上的法力洒于风中,使其彻底变成一个破铜烂铁后遗弃在掌门殿旁的花丛里。

“我总害怕你分不清他们,你总是围绕着他转,你跟我说你是有目的的,我相信你,可是……”

守则人高马大,装可怜却是一把好手,眉一皱,嘴一撇,心里酝酿好的情绪洪水决堤,情绪转变之快也是令梁幼七猝不及防。

“师兄……”梁幼七被守则这个态度搞得紧张,话都想不出来该说什么了,她直觉感受到守则会说什么,她不愿那样,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的动作被守则察觉。

守则低头,看到梁幼七腰上的荷包,眸光变得尖锐,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外的话:“小心方扶南,他最后可能会伤害到你。”

说完没有给梁幼七任何回答的机会,扯出一个笑脸给梁幼七看,又说:“我先回去了,那家伙给我休息的时间已经到了,要是再不走,他一会儿又要抓着我好久不放。”

他没有看见梁幼七在他说完第一句话时面上再无开心,反而多了几分惆怅,看向十守则的眼神里有些难以言说,她张开嘴想要辩解的表情,也没有看见梁幼七挪出半步想要挽留结果又退回去的动作。

不行。她说。止步于此。

这种借口是最好的。对守则而言。

梁幼七依旧没有半点空插上一句话,守则自顾自地说完步履匆忙地离开,梁幼七看守则的背影,咬唇抓紧衣袖,她拍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像是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她也庆幸守则说的不是她心中一直害怕的。

如果守则说出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了,她怕两人关系会就此破裂,答应了,又违背自己的良心,对守则不公平。

梁幼七一直知道守则对她的感情不一样,她曾经也为守则心动,有过年少的情愫,青春的萌动,但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她现在更多的是把守则当成不可或缺的家人。

她知道守则的感情,却选择不要看见。而守则只在她一次装睡中向她轻声诉说过喜欢,她听见了,从此以后她没法不在意,可是她不能接受。她不能那样。她不能。

在躲着守则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的关系降至冰点,后来幸好又重归于好,因为守则带着哭腔的一句“阿七,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她成功破防,重新拥抱这段已经被定义为“好朋友”的友情。

感情,真是害人的东西。梁幼七手捂着荷包,心中如此想到。

梁幼七在之后去兑泽找过守则,他似乎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在饱受梦中师父的折磨,没有听见梁幼七一次又一次的敲门声。梁幼七知道守则刚才的话都是借口,把带来的糕点放在地上,留了一张字条。

听见外面人离开的声音,刚才还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已经看不见梁幼七的身影了,守则低头看地上的糕点,弯腰端了起来。

“对不起。”简简单单三个字,守则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做出又哭又笑的表情,他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下来了,他含糊不清地说:“说什么对不起啊,都是我自愿的……我愿意……”

不论这份感情究竟能不能说出口,能不能被接受,他也甘之如饴,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往后也是如此。

……

梁幼七觉得方扶南送她的这个美其名曰是礼物的鱼型尾戒很有可能是他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有见面礼而她没有,所以现场给她随便选的。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可没说过她也会出席这次见面,没给她准备也是情理之中,可是这……梁幼七将戴在小拇指上的尾戒左看右看,没发觉这东西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地方。

这个鱼型尾戒可随主人的不同手指自动调节大小,上面含有法力,梁幼七暂时还没有发现这枚尾戒的用途,既不能防御,又不能攻击,说是法宝又不像,说是装饰品……

方扶南给她送了一个含法力的装饰品?还不如不送呢。想到这里梁幼七摘下尾戒丢到桌上,原本她就不相信方扶南会给她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真心送礼。

但是……她还是喜欢。

重新捡回尾戒,梁幼七趴在桌子上把尾戒看了个透彻,令她意外的是,她在尾戒里侧看见了“方扶南”三个字。

什么情况?

梁幼七把尾戒怼近来看,发现那三个字确实是“方扶南”。

梁幼七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这家伙拿错了?他是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这下子这尾戒丢也不是,还也不是。

在梁幼七越想越生气之时,锦时着急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七……七师姐……那个,那个……”

“慢点说,有时间。”梁幼七倒了一杯水递给锦时,锦时说我不喝水我又不渴,把茶杯推了回去,梁幼七哦了一声,自己把水一口喝没了。

看着七师姐这副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锦时紧张!他将自己刚才听到、看到地娓娓道来,说得梁幼七把手中把玩的茶杯给砸了。

锦时被吓在原地,梁幼七气恼不过,又把剩余在茶托里的茶杯一起摔了。

“为什么?!”梁幼七吼问道。

锦时瑟瑟发抖,却不敢对师父白岚的意图多做揣测。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锦时方才说的便是他跟着白岚等人带着方扶南去看清源洞之后发生的事。

彼时声屠已经退下,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对他的打铁有兴趣,所以又回去打铁了。

而槐花带着说错话的秋水跑得更快了,秋水跟方扶南道歉完这就没影儿了。

锦时胜在该厚脸皮的时候厚脸皮,一直黏在几个人后面,几人去哪他就去哪,听着几人轮番讲话,他在后面托着下巴嗯嗯点头,不曾插嘴,不曾说话,极力扮演一个透明人。

到最后一程时,白岚亲自带着方扶南去水坎,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锦时多次观察其他两个跟着的视线的表情,发现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人表情出奇地一致,皆耷拉下嘴角,眼神不善,脸色发白。

锦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敢去问两个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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