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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师尊他生气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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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众位弟子按照温巳的吩咐,又继续去找那几十户的城民沟通。弟子们怨声载道,以那个剑修弟子叫嚣的最为严重。

几个人聚在一起,一阵低迷的气息围绕,那位剑修弟子生无可恋,“长老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咱们重复去问话,那家人已经从我是叫花子变成了一个觊觎他们家闺女的采花贼了,身为剑修一身清誉毁于一旦。”

金子期也生无可恋,就差两眼挂着两条宽带面,“我这几日天天过去砍柴,那个老婆婆开始改卖柴火为生了。”

众人又是一顿哈哈大笑。

苏沅这次是夜晚过去的,白日缠着孟行好一会,直接被温巳据在门外,说是孟行需要小小闭关一阵子,他连门都没有进去过。

那天早上头脑一热把孟行欺负的狠了,孟行好几天不见他,想要道歉弥补师徒之间的情分也没有门路。内心的焦躁表现在脸上,这几日连金子期都不敢凑过来跟他骂几句。

宋娘子这次晚上不在,据老鸨说是晚上接客,苏沅在孟行那里吃了闭门羹,没想到在青楼也这样,不想浪费时间,索性在青楼内等着。

一伙的莺莺燕燕,却没有孟行的一个笑容来的荡人心魂。苏沅登了将近三个时辰,青楼从宾客满座渐渐的冷清到只有仨瓜俩枣,夜已深了。

楼上的阁楼忽然传来一阵碗碟的碎裂声以及女人的嘶吼声,陆续有人开门一探究竟,三楼的一个门口处被一群人包围,老鸨带着一群人快步走过去,伏在门口,敲了敲,“刘公子,宋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重物砸在门上的声音,众人一阵唏嘘,接着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被推攘着打出门外,男子用手护住身上的关键部位,一只手指着门内的人不住的颤抖。

“妈妈,宋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啊?!退钱,给我退钱!!”他指着自己的脸以及胸口,“她就是这么服侍人的,直接用簪子给我划破相了。”

老鸨也很是震惊,“天爷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宋儿最是温顺了。”

“你对着我这一身伤说着话不丧良心吗?好歹也是前花魁,我花了这么多钱买她一晚就是这么对我的?”

老鸨也结结巴巴,一只手捂着唇,对里面的女子招了招手,“宋儿,这是怎么回事?”

宋娘子身上罩着一层薄衫,像是情急之间胡乱套的,状似疯癫的冲向门口,手上拿着一个染了血的簪子,抬手就要冲出去往那个男子身上扎。

众人都被这个疯狂的举动骇了一跳,男子被扎得怕了,搂着怀中的衣服遮住自己的关键位置就往楼下跑。

宋娘子一击不成,突然就泄了力,茫然的回顾四周,跌跌撞撞的依着栏杆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以及金簪上刺眼的血迹,她神经质的在身上摸索着,手臂上、脖子上、心口,最后颤抖的回抱着自己,又是哭又是笑。

老鸨也不敢太过靠近,这个场面好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一般,那满身的血迹更是让人害怕,她颤颤巍巍的用手中的团扇拍了拍宋娘子的肩,“宋儿,别吓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位公子做了什么?”

好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儿最终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一般,老鸨的话音刚落,宋娘子便呜咽着哭出声来,死死的抱住自己,哭的声嘶力竭,哪里还有前几日的趾高气昂与神气。

“我……我不干净了,顾郎……顾郎,你在哪……”

哭声断断续续,说的糊里糊涂,老鸨让看戏的该干嘛干嘛,搂着她在怀中拍了拍,“那个丧良心的男人还想着他做什么,啊?听妈妈的话,回去歇着吧,是不是最近做噩梦了?今日的事情妈妈替你摆平,好好休息一番。”

宋娘子脸上挂着泪,挥泪如雨,豆大的眼泪砸在自己的身上,拼命的摇着头,嘴中一直念叨着,“他没有负我,他没有负我,是我,是我连累了他——”

老鸨看她像是入了什么魔障,只得叫人将宋娘子送回去,却被苏沅赶过来制止住。

苏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这件事另有隐情,对么?”

宋娘子如梦初醒,抬眼颤颤巍巍的看着苏沅,张了张唇,“你是何人?”

苏沅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深意,半蹲着与他平视,“天衍宗裕怀君门下弟子,苏沅。”

……

天衍宗的弟子们很好奇苏沅只是出去一趟便带回来一个美娇娘,几个剑修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意。

金子期可没有其他人一般含蓄,直接指着苏沅的鼻子为之不耻,“我们辛辛苦苦在外面调查,你却好,不禁逛青楼还把人带回来,你把裕怀君和温长老当死的吗?”

金子期刚说完就被师云舒敲了一顿,“让你整理册子你到底有没有看?上诉联名之中就有一位青楼女子。苏师弟带她回来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师云舒朝着苏沅点点头,上楼敲了敲温巳的门,却发现人不在,不一会儿孟行和温巳一齐出现在二楼的长廊之上,领着众人来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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