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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马赛这么一说。
程立立刻拦住了他：“先等等。主教大人，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偷天换日，并没有引起对方警觉。现在正是往前推进的好时候，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坏了计划啊。”
马赛主教：“可是我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必须提醒其他主教们注意啊。”
程立却笑道：“我看，也不是不能。”
马赛主教愣住：“你什么意思？”
程立道：“我的意思是，不妨顺水推舟。他们不是要把所有主教都变成血族吗，那就变好了。正好趁机验证一下，那些红衣主教谁是真正信仰教廷的，谁又是叛徒。”
马赛主教一脸惊恐：“疯了！程，你疯了吗！”
程立解释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这样想的。按照血族的计划，准备推选我扮演的黑衣主教为教皇。也就是说，让他们的计划得逞，其实也没有什么，教皇的位子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马赛主教义正言辞道：“不可能的，我们是教廷忠实的信徒，不管身份怎么变，都只忠于教廷，绝不会选血族出任教皇，这是对教廷的莫大羞辱。”
程立道：“我想你没太弄懂我的意思。你让红衣主教们选我，他们自然是不会选我的。但如果让他们选你，我想，还是会有信仰坚定的人，默默把票投给不是血族的我。这叫反其道而行之。”
经过一番耐心的解释，马赛主教终于明白了程立的意思。
他道：“也就是说，教皇的位置，不是你就是我，不管落在谁手里，血族的计划都不会得逞。”
程立打了个响指：“对，就是这个意思。”
马赛主教犹豫道：“可是，经过程先生你的治疗，我现在已经不是血族了，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个简单。”程立看向洛水。
洛水会意，笑眯眯的朝马赛主教走去。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