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也引起了程立深深的共鸣。
是啊！
程立也怕这只是一场梦。
怕自己醒来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但现实又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婉的失足落水，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姐。”
程立的手鬼使神差绕过去，轻轻环住李婉的肩膀。
李婉也很配合的趴在她的肩膀上，听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
“是真的，你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刻李婉心神无比放松。
她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意。
不知不觉，她便倚靠着程立的肩膀睡着了。
直到一道尖叫声突然传来。
她才被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李婉揉着惺忪的睡眼。
睡了一觉。
天色早已昏黑，启明星也出现在了东方，时间显然已是凌晨往后。
“嗷！！！”
只听长城四周，传来悠长的嚎叫声。
接着无数声同样的叫声，在四周回应。
是狼！
李婉的心里咯噔一声。
这里是荒郊野地，出现狼并不稀奇。
但听声音的话，似乎并不只有一头狼，而是一群狼。
她本能的往程立身上缩了缩。
程立嘴角挂着浅笑，渡了一丝玄清真气给她。
“有我在呢，不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