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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绍衡的声音紧绷着：“这不一样。”
季锦川面容沉寂的看着他，语调清淡：“有什么不一样？”
当年他多次害过沈悠然，她能不计前嫌救他，倘若换成方雅卿，绝对会任由他自生自灭。
所以她们两人是不一样的。
季绍衡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又掏出烟点燃。
过了一会儿，沈悠然从房间里出来，季绍衡问道：“她怎么样了？”
沈悠然淡淡的道：“哭累了，睡着了。”
季绍衡脸上一喜，快步进了房间。
季锦川向前走了两步，握住沈悠然的走：“该休息了。”
沈悠然点了点头，走到季诺的房外，她道：“我今晚和诺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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