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的听说里面有梁国公和崔老爷,您让我们用大粪泼他们,小的实在是不敢啊!”
梁国公就是房玄龄,几年前他就被封为国公了,而崔老爷自然指的就是崔贵,是郑子文二夫人崔茵茵的亲爹。
称心的话音刚落,曹二狗顿时就使劲点头了。
“对对对,有老爷撑着,梁国公小的倒是不怕,可要是得罪了崔老爷,二夫人能绕了我吗?求老爷开恩啊!”
郑子文一听,顿时一巴掌又拍了过去。
“说什么屁话,你不怕梁国公,你不怕老爷我还怕呢!”
曹二狗一听,再一次低了头沉默了。
看着一脸委屈的曹二狗,郑子文冷哼一声。
“哼,话都不会说,白跟了老爷我这么多年,就学会了老爷的嚣张劲儿,没学会老爷的机灵劲儿,真是缺根筋!”
越说越气,郑子文立刻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脑瓜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们就不会想想办法吗?等明天他们来的时候,你们就避开梁国公和二夫人她爹,然后往其他人身上猛泼,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第二次!”
郑子文刚说到这里,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郑萌宝的声音,顿时压低了声音,然后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这事老爷就交给你们了,要是办不好,老爷就把大粪全让你们喝下去,放心,老爷一向都是以德服人。”
说完,不理会面前这两个一脸惊悚的家伙,朝着后院就跑了。
“乖女儿,老爸来喽,嗷嗷嗷嗷……”
“……”
俗话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至少在称心和曹二狗的身上是适用的,面对郑子文的高压,两人果然在第二天之前想出了主意。
第四天退朝之后,房玄龄和崔贵刚来到郑子文门口,就看到了曹二狗和称心提着一个大桶站在门口。
崔贵可没有那个兴趣知道两人是在门口干嘛的,顿时朝着曹二狗就喊了起来。
“曹二狗,还不快去把郑子文给老夫叫出来,老夫要问问他,他三天前答应了老夫的事什么时候办!”
房玄龄也点了点头。
“崔贤弟所言甚至,老夫虽年老体衰,但该管之事,老夫义不容辞!”
听到两人的表态,顿时,在他们身后的二三十个身穿各色官服的大臣们顿时高喊了起来。
“两位大人说得对!”
“中山国公快给我们一个交代!”
“再不出来我便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切莫要小瞧了我们读书人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