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对！”
“子文啊，听说你已经把两个婢女收入房中了？”
“哎，没错。”
李世民看着长孙皇后和郑子文这一问一答的，顿时咧开了嘴。
“子文啊，听说杜如晦他命不久矣了。”
“哎，只剩三年了，呃……”
郑子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同意面露惊的李世民。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谁也没说话，长孙皇后看了看两人，然后带着依依不舍的小萝莉离开了御书房。
当长孙皇后出了门，顺手把御书房的门也关上时，李世民才看着郑子文严肃的说道：“此事可当真？”
郑子文并没有回答李世民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这事谁告诉你的？”
“房玄龄。”
回答得这么痛快？
郑子文顿时露出一丝苦笑。
“陛下，你这样做不厚道。”
听到这句话，李世民已经猜到真相了，于是叹了口气。
“可有挽救的办法？”
郑子文苦着脸摇了摇头。
“陛下，我和你说实话吧，其他人还好说，唯独杜荷他爹，我是真没办法。”
杜如晦的死因一直是个迷，只说他当年得了病辞官，然后当年就死了，至于他得什么病却没人知道。
能在当年就致人死地的病多了去了，郑子文又不是什么医生，能有什么办法？
不对！他没办法，但其他人未必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郑子文顿时抬起头看向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