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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洵第一次认真的对公主行礼，叶妖妃没有阻止。
他心里大概已经得到了答案。
“公主，我要离开了，马上就要回燕北去了，以后……可能不能经常回来了！”
叶妖妃依旧笑着看燕洵，歪头天真的看着他，“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的吗？怎么，不高兴吗？”
燕洵忍了忍，还是问出来了。
“公主，你会舍不得我吗？”
叶妖妃笑容依旧，眼神却没有一丝情意，“不会！”
燕洵觉得心里一痛，不知名的情绪在泛滥。
“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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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洵自嘲，却被叶妖妃给打断。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你吗？”
燕洵睁大眼睛看着叶妖妃，那里面的情绪叶妖妃看过很多次，“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妖妃冷笑，这还是燕洵第一次看到公主露出这样的神情，“元淳曾经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忘记自己是谁，喜欢到可以放弃一切，不过后来证明是错的，于是元淳就不喜欢燕洵了，现在的我有了魏舒烨了，而且，你不是一直说把我当妹妹吗？看到妹妹这么幸福，你高兴吗？”
叶妖妃不给燕洵退缩的机会，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的眼神，一定要他的回答。
燕洵很想说他高兴，但那绝对不是他的真心话。
为什么？
燕洵问自己，为什么他会不高兴？明明他一直都把元淳当妹妹的，对方不缠着自己，而且有了好的归宿，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