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老人似乎愣住了，僵在原地许久没动。
直到身前那几只满身是血的野狗对着苏澈三人汪汪狂吠起来，它才用同样让人听起来很难受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跟......我来吧......”
苏澈面色一沉，接着往前几步，几乎快要越过那几条满身是血的野狗，脸上和善的笑容开始慢慢消失，“什么？免费送你都不要，那岂不是显得我苏某人今晚做生意很失败？”
话在说着，苏澈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飞快拿出黑皮书翻到‘其肆拾肆：买命钱’一页。
然后啪的一声夹住两张买命钱。
“大不了，我苏某人再倒贴你一点钱嘛！”苏澈看着被买命钱吓得连声犬吠的几条野狗，还有不管三七二十一掉头就跑的驼背老人叹声说道。
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人么？
“......”龙文华看了看苏澈，又看了看颤颤巍巍跑路的驼背老人，脸上露出了‘果然不愧是你’这样的表情。
最后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反倒是直播间的观众又开始疯狂吐槽。
“我就说，每次苏先生一出来就是疯狂迫害鬼的节奏。”
“还用你说？没看到拥有丰富撞鬼经验的龙哥都傻眼了吗？”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免费送给你你不要，我再倒贴点钱给你？苏先生真是个商业宝才，江南工艺厂捡到鬼了属于是！”
“没看见逼王连买命钱都拿出来了？别人卖东西是要钱，他卖东西是要鬼命啊！”
“所有人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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