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
刚踏入公寓一楼的公用厕所，匡成就被迎面涌来的恶臭熏得头脑一昏，他连忙捂住口鼻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吐槽着。
然而令他没有预料到的是，一楼的公用卫生间内的隔间已被拆毁，满地都是混凝土和砖块的碎片，除了因为许久没人入内而积攒了厚厚的灰尘外，根本没有散发臭味的脏东西。
“看着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使用过，这股恶臭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难不成是化粪池爆炸了？”苏澈思考片刻，举着手电筒来回扫视几遍也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匡成和钱胖子两人忍着恶心，进入公共厕所中彻底搜寻了一边，目光所及除了破碎的混凝土砖块外别无他物。
匡成压低声音说道，“里面确实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当然不排除这些砖块和混凝土下面可能有，不过我们三个要想把这些清理掉恐怕一整晚就不够用。”
“上二楼。”苏澈转身朝通往二楼的楼梯间而去。
楼梯间内盘旋向上的铁质扶手已经锈蚀的破破烂烂，在楼梯上掉满了黑褐色的铁锈，与剥落的墙皮及混在一起难分彼此。
上到公寓二楼，苏澈很快便发现了怪异之处，他后退一步将刚踩到公寓二楼阳台的脚给收了回来，小声对匡成和钱胖子说道，“嘘，这栋公寓楼里有除了我们之外的脚步声。”
二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的确如苏澈所说，他们能听到阵阵微弱的嘈杂脚步声，但随着他们继续听下去，这阵嘈杂的脚步声突然又消失了，公寓楼很快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钱胖子你听清楚刚才那阵脚步声从哪里传来的没有？”匡成转头向钱胖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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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胖子茫然的摇头，“这脚步声很怪，我肚子里的饿死鬼对它并没有食欲，这种情况我还是头回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