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楚卫国身上刷了20点负面情绪值，楚卫国黑着脸瞪了张帝一眼。
最后没好气道：“这是灵异案件，不是普普通通的绑架案杀人案。”
“而且，这个惯犯的作案时间不规律，作案地点也不规律，几乎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再加上凶手本身是鬼怪，没有实质性身体，现场也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这不是办案能力的原因！”
张帝撇撇嘴：“都放任人家自由活动三年，连续作案一百起了，这还不是办案能力的原因？”
“叮！恭喜宿主获得20点负面情绪值。”
楚卫国老脸一红，这时张帝身后传来一个极其不悦的声音：“你有本事，你来破案呀，你根本不了解这个案件的复杂性，你在这里瞎说什么？”
张帝回头，不远处走过来三个人，两女一男。
梁文涛、张彩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这女人年近三十，戴着眼镜，相貌身材都不错。
张帝看向女人，语气平淡道：“三年，一百多起灵异案件，甚至都不明白凶手在哪儿，还说你们的办案能力没问题？”
眼镜女子走进后蹙眉问道：“局长，他是谁？”
楚卫国解释道：“张帝，灵调局临时工。”
眼镜女子淡淡一笑：“我加入灵调局六年，破获的灵异案件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两百多了。”
“你一个临时工，凭什么质疑我们的办案能力？只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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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舔了舔嘴角：“一般……年纪比较大的女人都喜欢年轻小伙对她竖嘴唇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