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向来沉稳淡定的脸上，第一次这样确定的露出点茫然的情绪来，低垂着脑袋去看清辉的脸。
就见小姑娘抬着小脑袋，一脸认真严肃，仿若根本不知道她说出来了什么骇世惊俗的话语。
青年的脸色恢复了原本的沉稳淡定，雪白的指尖却是这么搭在了窗沿，轻轻这么扣动了两下，然后将自己推出去的窗户往回这么拉了拉。
又是低头，盯着小姑娘的脸，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清辉没得到回应，有点疑惑的反问，“不是吗？”
这家伙这个位面样子道貌岸然的。
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想要说什么的。
打架也不打，退一步问问是不是妖精打架吧？对方也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就特别想要照着他这张脸啪叽啪叽呼上几巴掌，让他别搞那些弯弯道道的。
不爽，就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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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白嫩的小脸带着点暴躁，大大的眼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