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不认,”
知县见乔烈实在是嘴硬,又把目光落在了绿篱和冬青的身上。
“你们两个是属于从犯,只要你们两个说出实情,本官可以对你们从轻发落。”
绿篱和冬青异口同声:“我们冤枉,大哥没杀人。”
“你们以为不承认,本官就没办法了是吗?传仵作。”
一个背着木箱的老头,早早在院里候着了,闻言就跟着衙役进了大堂。
“仵作,本官问你,田家老妇的死因是什么?”
“回大老爷,田家老太太肚子里有大量的迷药,而且被迷晕后又被人捂住口鼻,憋闷而死。”
知县点头:“那你可查出她是何时死的?”
“死于酉时。”
知县看向乔烈:“昨夜官差正是酉时六刻将你抓获,如此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乔烈哑口无言,一时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反正不是老子干的。”
“好好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对你们用刑了,来人,把三个案犯带到院中,乔烈作为主犯,杖责三十,两个从犯念在年纪幼小,各打十板,然后关进大牢,明日若不认罪,就继续打,本官就不信你不认。”
素娘一身孝衣,拿着一方帕子压了压眼角,起身跪地朝知县叩头:“多谢大老爷替民妇伸冤。”
乔烈一见,绿篱和冬青也要挨打,顿时就不干了。
“喂,你打打我也就算了,他们两个年纪小身体弱,不能打。”
“你要是不想他们两个挨打,就趁早认罪。”